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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梦中人

发表于2016-08-27


 

我是个不讨女生喜欢的人,这在大学里面如同绝症。到了大三,我依然每天一个人在偌大的校园里晃,双手插在口袋里,摇头晃脑地吹口哨。

我不是销不出去。曾有文学院的女研究生倒追我,我很行礼貌地拒绝。我对她们的兴趣仅仅在于迫切地想知道这种学校怎么会有人想念研究生而且是中文系,我估计她们以后准备继续当博士。同寝室的人老劝我将就些,这年头特流行姐弟恋。我心血来潮地讲了那个众人皆知的笑话:世界上分三种人,男人,女人,女博。后来,这个笑话传到文学院,有两个女的哭了,有三个女的破口大骂,更多女生继续把这个事件传播开去。

我一时声名大噪,或者说是声名狼藉。

在我声名狼藉的日子里,阿K依然和我走得很近。我特感动,但还是木着脸对她说,不要整天和我这种人渣混在一起,小心没人要。她摇摇头说,放心,有人要,现在还有三个男孩子在追我。说的时候狂吃火锅,头也不抬。我原以为她会说:在我心里你从来都不是人渣。

阿K爱吃火锅的习惯是被我带出来的。我从四川来,在学校食堂吃第一口上海菜时,狂放辣酱。后来,我直接吃了点辣酱,发现甜得如同番茄酱。

我特郁闷地对阿K说,曾经有个上海人跑到四川去吃火锅,特别怕辣,就叫了白锅,最后还是喝掉了四瓶1500ml的可乐,因为那个锅子刚做了红锅,没洗干净。

我想用这个故事来表达我对上海辣椒的失望,可惜阿K把这个故事听成了笑话。她仰天大笑说,你的笑话真好笑。我就闭上嘴不说话,心里想着,总有一天要把阿K拖到四川去。

每个星期四下午,我会叫上一个通信学院的人陪我去打羽毛球。他从小学开始练羽毛球,我和他打比较吃力,这也让我相当愉快,否则我会觉得我的羽毛球拍纯粹是摆设,因为和其他人一起打过一次之后,我就觉得我用左手也可以打过他们。

发表于2016-08-27

灵灵耐心地等了半天。这条足有一米长的火赤练磨磨蹭蹭探路前进,有一次竟钻进两棵部距一指宽的芒苇缝,看样子要蜕壳了,但芦苇滑得很,终于没有蜕成功。

大约在下午两点光景,火赤练游到老坟地的石堆里,伸出脑袋,在一块石头的锐角楞上来回磨擦,好像在搔痒,不一会,它将脑袋钻进石缝。

灵灵躲在十米之外的一墩枸杞丛里,仔细地观察着。

大约过了一顿饭光景,一条花里胡哨的火赤练从石缝那一边游了出来,而石缝这边留下了一条雪白的蛇壳,那条火赤练完全不像刚才死气沉沉、行动迟钝的样子,而是浑身火红鲜艳,背上的虎斑纹图案清晰耀眼,盘绕得很灵活,反应也极灵敏。

灵灵跑到它丢下的那件"老棉袄"跟前,捡起了这条火赤练的蛇壳。整条蛇壳口眼完整,但蛇壳上的上唇和下唇上各有一条已经闭合的裂口,蛇头就是这样钻出来的。再夹在石缝里猛往前挤,整个身子从这层薄薄的壳膜里游出来了。

灵灵像哥哥一样,把蛇壳围在脖子上,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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